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墙头马上第17节(1 / 2)





  战友说:“好棒哦,他长得这么美丽,却一点儿都不自知哎!”

  郝江南说:“是吧?这次搞个监狱play好不好?”

  “好呀好呀!”战友拍手,“监狱囚禁兽人play怎样?”

  战友盘亘良久,终于打道回府。由于时间太晚,暖男郝江北担心她一个女生深夜走路不安全,自告奋勇骑车送她。在回程路上,他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。

  他不知道那是赵忱之,所以接听的时候犹豫了几秒。

  赵忱之在电话里平静地问:“郝江北吗?”

  郝江北还没听出来是谁,只觉得那腔调有点耳熟,便问:“你哪位?”

  赵忱之问:“吴越现在在你家吗?”

  郝江北顿时明白了,赶紧两脚蹬地当刹车,在慢车道上停稳:“在啊。”

  赵忱之沉吟了片刻:“那你问问他明天还上班么。”

  “应该上的。”郝江北说,“这两天他都是九点半准时睡觉,为的是第二天能够早起。”

  赵忱之像是放心了一些,说了句“打扰了,再见”便挂了电话。

  郝江北举着手机,看着已经熄灭的屏幕说:“咦,这家伙不是挺矜持的嘛?”

  他到家之后,径直上楼,把在自己房间打地铺的吴越摇醒:“你是不是这几天都没开手机啊?”

  吴越带着迷茫的神情说:“嗯。”

  “你得开机啊。”郝江北语重心长,“你得对他人保持一个负责任的态度啊。”

  吴越揉着困倦的眼睛问:“他人?谁?”

  “我。”郝江北说,“你不开手机,我就成中转站了。”

  第十七章 扫墓

  第二天吴越准时到班,依旧不动声色,按部就班地换衣服洗手揉面。但老让和马克都知道他不寻常了,两人交换眼色,然而谁也没勇气先开口。

  老让埋头思索:吴越要辞职,是不是因为工资被停发的缘故?他是个年轻人,肯定有很多需要花钱的地方,两三个月没拿到全额工资,他一定穷死啦!

  马克持同样的想法,可惜他也是个入不敷出、周转不灵的主儿,居然爱莫能助到连十块钱资助都掏不出来。

  老让是同情,马克是愧疚,两人望向吴越时神情复杂。

  老让突然问:“波特,你喜欢黑胶唱片吗?我把深爱的黑胶唱片机无偿借给你使用一个月怎么样?”

  吴越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冒出这一句,撩了他一眼说:“让师傅,鉴于相处这么久你竟然还看不出我对音乐没兴趣,我决定有机会找个僻静处把你的唱机砸了。”

  马克不顾一切地猛扑过来,把头埋进吴越的胸口痛哭。

  吴越退了一步问:“干嘛呀你?”

  马克搂着他的腰嚎道:“波特儿你不能辞职,你别丢下我!我害怕!”

  吴越不想再重新洗手,用胳膊肘奋力往外推他:“行了行了,冷静些吧,谁说我要走?”

  马克哭:“朋友一场,你可怜可怜我吧!你若是铁了心要走,我也撂下这混账日子不过了,就找个庵堂当姑子去!”

  吴越说:“放你妈的屁!”

  上午九点,工作暂时告一段落,吴越和马克上天台呆了十多分钟。马克力劝吴越不要离职,吴越埋着头,既不答应,也不否认。

  两人回到西饼房,这时老让还没离开,正在严肃地翻看一本西餐料理书。

  老让和马克最近的交流方式变得很奇怪,明明没说几句话呢,老让就如机枪火舌一般喷吐出许多“草”、“鸟”和“泥马”,马克则在各种“卵”和“逼”的间隙,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出去。

  吴越认为他俩把语气词去掉,一天估计能少说三分之二的话;马克则表示不妥,那样虽然大家都省事些,但浪费了让师傅得来不易的练习中文的机会。

  见吴越和马克回来了,老让把书一扔,说:“我去补觉。”

  吴越问:“让师傅下午还来吗?”

  老让说:“来jb来,我要去道馆,今天马克多值一会儿班吧。”

  马克耸肩:“好啊,反正我也没jb没事。”

  吴越说:“那我郑重与你们商量一件事,我想辞……”

  老让劈头吼道:“住口!!!”

  吴越吓了一跳:“咦?你听我把话说完,我毕竟还年轻,以后机会还很多,但是呆在这个酒店我已经没什么发展前途了,所以想辞……”

  “闭嘴!!!”老让咆哮。

  “我要辞职。”吴越干脆地说。

  “我他妈的没听见!!!”老让声振寰宇地表明自己不但耳朵聋,脑子也有问题。

  装傻这招已经被老让用了,马克无计可施,只能又哭起来:“你别说这些薄情寡义的狗卵话啊,你辞职了我该怎么办呐?”

  吴越叹了口气,转身走了。

  他去见985名校毕业的徐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