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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素玉青皱眉:只是什么?

  只是要付出的代价太大,必须打碎灵脉,配合上秘制灵药,洗筋伐髓,重新长出一副灵脉来,能不能成全靠当事人的意志力,若是中途放弃就是一生都无法踏入修真界,永远当一个普通凡人。

  素玉青呆愣,喃喃自语:打碎灵脉,配合上秘制灵药,洗筋伐髓,重新长出一副灵脉来

  许儒点点头:所以你应该懂了吧?这样的挽救方式堪比酷刑,金丹期的修士都无法忍受得了,你那小弟子尚小,少年而已,更不可能忍受得了。

  倒不如放他离开天遥派,当个鬼修或是普通凡人,都是他命中注定不能怨任何人,若是他不小心疼死过去就要麻烦你了啊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。

  素玉青沉默片刻,开口:那秘制灵药,二师兄你这有吗?

  许儒终于惊讶了:你是认真的?

  素玉青冷淡地说:他是我的弟子,我说能做到,他就算做不到也得做到。

  许儒的表情定住,眼睛眯了起来,意味深长地看着素玉青:你,不是我师弟,你究竟是谁?

  第13章 男主黑化了

  素玉青控制不住的在内心大乱,他想过自己可能会掉马,可没有想过会掉的这么快。

  他装作露出一脸的茫然:二师兄,你在说什么啊?

  许儒盯着他,慢慢的扬起一抹微笑:不,没事,我开玩笑呢。

  素玉青在心里吐槽,不能多讲几个字吗?我看上去就那么好糊弄吗?

  许儒拿出来一瓶药,放在桌子上:这是你要的秘制灵药,每天一颗,什么时候灵脉长出来了就可以不用了。

  多谢二师兄。

  素玉青拿了药,打算离开,许儒忽然漫不经心地说:我这里种了藤,这些天结葡萄了,味道还不错,你拿去享用吧。

  素玉青迷惘地说:啊?可是师兄,我最讨厌吃的就是葡萄啊。

  许儒突然真心实意的笑了:是呢,我倒忘记了。

  回去的路上,素玉青忽然明白了。

  许儒并不是真的要送他葡萄吃,而是想要借此试探他是不是原装货,幸亏自己还记得原身的喜好,不然一时嘴误,今天绝对连门都走不出去。

  越意寒听话的待在住所里,哪里都没有去,看见他出现就眼睛一亮,上前第一句话就是:师尊!

  素玉青看着什么都不知道的越意寒,有些五味杂陈。

  男主,不要怪我啊,我也是为了你好,鬼修这条路走不通的,天遥派知道了不打死,那就不叫供奉正义一万年不动摇的天遥派了。

  手放在越意寒的脖子后面,素玉青沉声道:忍着。

  越意寒满脸困惑,还不及开口问这是什么意思,倏地灭顶的剧痛传来,五脏六腑都像是在抽搐,瘫倒在地上,手指死死的握着,张口,说不了话。

  他不明白,师尊终于变的对他好了,为什么突然之间又毫无预兆的恢复原样?难道说,那些不经意流露的温情只是逢场作戏,只是另一种形式的惩罚折磨?

  越意寒的心像是被丢进了冰窟窿里,下一秒剧痛翻倍,无法忍受的欲裂,眼前终于陷入了黑暗。

  再次清醒,越意寒发觉自己躺在,自从拜入碧从峰就一直住着的破破烂烂石屋里。

  他从床上起来,头晕目眩,刚扶住额头,疼昏过去前的一幕幕场景,紧接着在脑海里清晰浮现。

  师尊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?

  门打开,朗明看见他醒来,呜的一下子哭了,扑过来抱着他抽泣:意寒哥,你总算是醒了,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。

  越意寒问:是你带我回来的?

  朗明哭腔的嗯道:我被师尊叫过来,一进来就看见你倒在地上一动不动,才知道你的灵脉已经碎光了,如今根本无法修炼,而下此毒手碎你灵脉的那个人,我,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就是师尊本人!

  越意寒的神情一滞。

  朗明哭哭啼啼地继续道:我问师尊,你到底犯了什么错误,竟要被碎掉灵脉成为一个废人。

  师尊冷漠地说,你勾结鬼修放它进入天遥派为非作歹,实属罪大恶极,废你灵脉是便宜你了,不是看在大长老的情面上,定要你死无全尸。

  越意寒喃喃自语:师尊他他真的是这么说的?

  朗明抹泪:我怎么会拿这种事,去诓骗你呢?

  越意寒感到天旋地转,靠在床上呢喃细语:原来我在师尊的眼里从来都没有发生过改变。

  朗明抓住越意寒的手,不放开,信誓旦旦地说:意寒哥,无论付出什么代价,我都愿意陪你一起度过,谁敢赶你走,我就跟他们拼了!

  越意寒的心神不宁,已经听不见朗明说话了。

  朗明拿出一瓶药,眉飞色舞,邀功一样对他说:虽然灵脉被毁,但其实是有机会挽救的 。

  这瓶药是我千辛万苦寻得,每日服下一颗,只要能够忍受得住洗筋伐髓带来的苦痛,就可以重新长出一副灵脉,意寒哥,你拿去用吧。

  越意寒摸着那瓶药,记忆回溯到最初素玉青送给他的药,不禁苦笑,只有自己傻傻的以为那是好意,却不想,仅是随手拈来。

  朗明看见越意寒的苦笑,误以为那是感动,微红了脸颊,扭扭捏捏地说:只要只要是对意寒哥好的,我都会无条件支持,没什么心疼的。

  越意寒很想好好感谢朗明的心意,但此时此刻,他的情绪正处于翻江倒海的太苦,支撑不了高兴,只能勉强摆出一个笑容:朗明,谢谢你帮忙。

  朗明害羞地说:意寒哥,你好好休息吧。

  石屋里,就剩下了他一个人。

  越意寒拔掉瓶子的软红布塞,倒出来一颗灵药,毫不犹疑的咽了下去。

  重新躺回床上,洗筋伐髓带来的苦痛不是凡人能够理解的了的,但现在,越意寒只有逼自己忍受。

  如今,唯有自己才靠得住,没有人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素玉青,越意寒一僵,黯然失色,闭上了眼睛拒绝回忆过去的种种。

  素玉青在跟江楚仁下棋,苦思冥想的下一步,随即错一步,不一会儿就满盘皆输。

  素玉青的头都大了,扶住额头,巴不得江楚仁说腻了不玩了,谁能想到围棋居然这么难啊,就不可以下一盘轻松简单的五子棋吗?

  江楚仁把棋盘上的黑白棋子又收拢起来,今天他的心情尤其好,嘴角不自觉上扬。

  他看着素玉青冥想苦想的盯着前面的棋盘,说话轻而柔和地问:玉青师弟,你似乎烦躁不安,是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?

  素玉青差点咬到舌头,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:我一直都待在碧从峰养伤,修炼耽搁的太久,闷得要憋出内伤了,除了这个,还能烦恼什么。

  这当然是骗人的,自从用灵力打碎了越意寒的灵脉后,他就一直操着老妈子的心,忧愁着越意寒有没有吃药,能不能熬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