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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第一次(1 / 2)





  虽然比赛细则上说,报名只需要团队资料和概念阐述,但本着做就做到极致的原则,魏皎和郜一人制作了个13秒的短预告片,把确定美术风格和初步玩法设计一并搞定。

  两人坐在湖边长椅上,一帧帧反复检查,郜一人托着下巴若有所思。

  “缺了点什么。”

  “缺什么?”

  郜一人对着冬日高远的天空发了半天呆,一拍大腿:“配乐!”

  魏皎挠头:“有啊。”

  “不是这种无版权乐库的!要神级的,配得上我的画面的!”

  “上哪找?”

  郜一人掏出手机群发了几十条信息,过一会信息提示音接连响起,他戴着耳机听了半小时,完了拉起魏皎就跑,穿过大半个校园来到农学院的实验大棚。

  不同于传统透明大棚,实验棚全封闭,光照和温度都由电力设备提供,宜人的温度和各色反季蔬果给人感觉穿越到了春天。自来卷的男生身穿工装衣裤,戴纱帽,站在一排水培萝卜前记录着什么。

  见到魏皎,褚筝的目光寸步不离地钉在她身上,把人看得都不好意思了还不转头。

  郜一人见状喜滋滋把原委和诉求告诉了他,心想原来喜欢我们皎妹妹,美人计一出你还不手到擒来。

  来的路上魏皎听说了,褚筝的箫是一绝,他不是专业的,但自小长在田间地头,有种天性空灵,郜一人会找搞音乐的朋友作曲,但演绎必须是褚筝。

  褚筝说话做事都不像聪明人,反应总比别人慢半拍,他世界里的时间流速也异于常人,悠悠地问:“什么时候录?”

  “一开学!3月就是初选,曲子和画面的配合还得一步步调整,所以2月底就先录个初版。我让作曲加个急,寒假你可以先练着。”

  “寒假不行,我要帮家里忙。”

  “冬天地里忙什么?你家也有高科技大棚?”

  “没有,但是过年前活很多,做腊肉、腌酱菜……”说着他顿了顿,刚转到郜一人脸上的目光又溜回了魏皎身上。他提起一根水萝卜,抖抖水,递给魏皎。

  魏皎愣了半天,才接过萝卜,又在褚筝的注视里反应过来,凑到嘴边一口咬下去。

  “好甜”俩字都准备戏剧性地说出口了,没料到一股涩味儿直冲挠门,苦得魏皎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:“好苦!”

  褚筝叹口气,又在笔记上划拉起来。

  合着这是拿她当小白鼠呢!

  褚筝一连给她尝了六七种蔬果,魏皎开始还抗拒,直到被郜一人掐着腰肉威胁:“搞不到褚筝进不去初选就都怪你!”

  利害关系魏皎拎得清,凭现在的表现,通过报名绰绰有余了,但比赛正式开始后有一轮初选,到时候要交一个10分钟左右的游戏样片,往年80%的队伍都在这轮被刷掉。

  和郜一人设想得很清楚,过初选就是目标,完整测试版那一步不敢奢望。而他这个合作伙伴不仅是个视觉先锋,还有着傲人的人脉和艺术方面卓绝的判断力,所以他说需要褚筝,就是一定需要。

  一趟大棚走完,魏皎嘴里混合了各种让舌苔爆炸的死亡味道,一张脸苦得像陈年老倭瓜。

  郜一人搓着手,活像古装剧里恶衙内身旁的小跟班,赔笑道:“这寒假练习的事……”

  褚筝表情十分理所当然:“啊,刚才不是说了没空?”

  魏皎马上就要冲上去揍人了,她不信她干不过这个学术呆子,被郜一人用一只手玩命阻拦。

  以为是新手村小怪,结果是满级大boss,郜一人也苦不堪言。

  接下来的几天,他都背后灵一样无时无刻不出现在褚筝身边,后者倒没不耐烦,多了个使唤小厮,心安理得地让郜一人帮这帮那。

  刚替他搬了五箱新研制的实验用肥料,郜一人瘫在图书馆大门楼梯边气喘吁吁:“这丫没想到是个粉切黑,太绝了。”说完冲魏皎摆摆手:“该你了。”

  褚筝在图书馆的时间,就由魏皎盯着。

  还是那个角落,还是通宵达旦,魏皎都怀疑这不是人类能有的精神头。

  他坐在靠里的位置翻资料写实验计划,她坐他对面复习看论文做江暮的作业。

  小情侣约会似的。

  好在期末考试还有不到一个月,魏皎本来也要夜战图书馆。

  一来二去,两个人交往的流言就传了出去。

  学校论坛上出现一个攻击魏皎的帖子,说她勾三搭四脚踏几只船,还说她当人情妇被包养,连张图都没有,一看就是胡说八道。

  郜一人戳戳魏皎:“跟哥老实说,一共几只船?”

  魏皎扬手扇他大臂一巴掌:“一只都没有!”

  “那天那个黑皮帅哥是谁?”

  “炮友。”

  吹了个口哨,郜一人鼓鼓掌:“我就喜欢魏皎妹妹的坦诚。有没有想过,发展发展褚筝?”

  魏皎斜他一眼:“你这是打算把我卖掉。”

  晚上跑到沈时元家,魏皎给他念:“她金主曾经跑到教室逮人,凶神恶煞的,头顶都冒着绿光。你看,这人故意不提你有多帅,把你照片发上去,他们就会知道,我包养你更合理点。”

  沈时元把人抱到怀里:“没说错啊,头顶冒绿光。”

  魏皎刚要反唇相讥,就听男人撒着娇说:“可你要是让我干你的小菊穴,我的绿光就没了。”

  魏皎一溜烟跑开,沈时元脱光衣服,挺着个粗黑的棒子就在别墅里追人,像个不学无术的淫棍。

  “小娘子别跑了,快来把嫩屁股给官人操。”

  魏皎嗔骂着“神经病”,跑到屋里拿起枕头打人,被沈时元连枕头带人一起抱着跌到床上。